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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女人，当年大概是最幸灾乐祸的，只因他的一蹶不振，正是她所乐见的。
而他这句话，只不过是作为开场白而已。
夏如锦愣了一下，倒是没料到他是问这个，她的眼里便带了些探索的意味。
他难道是知道了什么？
夏如锦最初是从销售部做起的，她最是懂得与人交流的迂回。
“小非啊，都结婚一年半了，怎么还惦记着前女友呢？这让柯家四小姐知道了，可是要不高兴了。”
墨非没那么多心思跟她绕远路，直接切入主题。
“我想知道，当年我的孩子，到底是怎么死的？”
他能问出这句话，证明他已经对当年的事有了些了解，而之所以来问她，就是因他的母亲什么也不肯说吧？
夏如锦何等聪明，她自然是猜到了。
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，说还是不说。
她看着他，头一次没有笑，心下迅速的判断着。
不论是哪一种结果，都一定会让墨非大受打击，但，有时候打击也会适得其反的。
如果说了，他再恢复到三年前，一蹶不振，那对她来说自然是极好的。
可是如果适得其反，反而会激起他心里的报复，说不定他会马上要求进公司，那么到时候她在公司内部所安插的人手，估计都不是他的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