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不好了,俞悦白一早,就强撑着起床,这里是呆不下去了,得赶紧回流嵩山,他生怕滕秀秀又跑来,当着重清歌的面又把自己非礼了。

    “师尊……”重清歌的声音传来,俞悦白吓了一跳,惊恐望去,只见重清歌端着一盆水,恭恭敬敬:“洗漱。”

    重清歌就像个没事人一样,扶着他起床,为他整理床铺,为他梳头。

    俞悦白悬起的头放了下来,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,这可还是个孩子啊,这不就像自己那个外甥胖球亲他表姐一样吗?因为自己把重清歌写成了耽美男主,才会觉得他亲自己有些被吓到,但这其实就是儿子亲自己的爹,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?

    况且这孩子有样学样,看到什么就学,滕秀秀那一番操作把自己都惊了,这事不能怪他。

    打定主意,俞悦白对重清歌笑着说:“清歌啊,为师的伤需要多走动,我们今日就回流嵩山吧。”

    重清歌乖巧地点点头:“师尊安排就是。”

    待春霞和玄夜来看俞悦白的时候,师徒二人已经在收拾行李了。

    “是要早点离开这里。”春霞愤愤地说:“这里害二师兄受这么重的伤,不吉利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,这里虽然有青山,有绿水,有美人,但这里的风水不行,要不然,也养不出那么个大东西来,风水不好可是很晦气的,话说,风水二字,藏风纳水,山环则能藏风藏气,水抱则能载气纳气……”玄夜喋喋不休地说着。

    重清歌听得直点头,对玄夜师叔的高深修为投去崇拜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俞悦白听得直头疼,看着重清歌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,有种自己养的小狗喜欢吃吃别人家的肉骨头的挫败感,于是他没好气地说:“这里确实风水不好,我们回流嵩山。”

    这下玄夜愣了:“就回去啊?不是出来游历吗?”

    春霞剜了玄夜一眼:“二师兄都这样了,你还想着玩,是不是人啊!”

    玄夜这次很难得地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俞悦白叹了口气,自己这个样子感觉走路都软绵绵的,估计也御不了剑:“要不,我坐浮明鹤先回去,你们继续游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