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路易斯拉下我牛仔裤的拉链,手指不轻不重地摩挲着我的生殖器。海绵体在外力刺激下很快有了反应。我抿紧唇,感到下身压抑到极点快要释放时,圣路易斯用拇指堵住了尿道外口。

    “……请您放手。”我说,唇间不自觉地流出喘息。

    圣路易斯蹲在椅子旁,眯起眼看我。视觉上,我居高临下;精神上,她高高在上。

    “当时那副不知好歹的样子去哪儿了?”她问,脸上挂着笑,说话时的态度却很冰冷。我和她的身体很接近,也能清晰感受到她的体温,但却觉得彼此之间的距离遥远得难以想象。

    我垂下眼睛,放软了声音说:“这么做很不卫生,会发炎的……请您放开。”

    圣路易斯手下用力,疼得我闷哼出声,身体痉挛。

    “男孩,向我道歉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我眨了眨眼睛,眼前像是蒙了一层湿漉漉的雾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道歉?”我问。

    然后圣路易斯的动作让我疼得想干呕,想蜷缩起来抱住全身。

    “男孩,我看,有受虐癖好的是你吧?不然,你为什么总是激怒我?“她说,语调里充满嘲讽。

    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,她的蓝发和紫眸,在屋内吊灯的辉映下,散发着模糊又漂亮的光彩。我想起了很久之前去卢浮宫看到的油画。色调灰暗的古堡上,有一道格外突兀的七色虹彩。马车踩过溪流,溅起清澈的水雾。

    我透过这重水雾,注视着她的光彩。

    我喘了口气,压抑住翻腾的痛苦,慢慢地说:“圣路易斯女士,您究竟是怎么看我的呢?为什么总要将自己放在加害者、上位者的角色上与我对话……您很讨厌我吗?我和您只见过几面,扪心自问,我没有向您说过任何我喜欢疼痛的话……“

    我苦笑一声:“可要说您喜欢我,我却真的一点没有感觉到。”

    圣路易斯将拇指挪开,生殖器不再被折磨,得到释放,但疼痛的感觉没有减轻。